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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其他] 王充【论衡】卷33答佞篇诗解3功之不可以效贤犹名不可实推其往行以揆来言听其来言以省往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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牟向东 發表於 2023-7-3 21:41 來自手機 | 顯示全部樓層 |閱讀模式
王充【论衡】卷33答佞篇诗解3功之不可以效贤犹名不可实推其往行以揆来言听其来言以省往行
题文诗:
或又问曰:聪明难免,有蔽塞时,推行难免,
有谬误今,以是为贤,非者为佞,不得,
贤之实乎?曰聪蔽,推行谬误,人之所歉.
尚书:刑故无小,宥过无大.圣君原心,
省意,诛故贳误.故贼加增,过误减损,
狱吏,所能定也,贤者见之,不疑矣.问曰言行,无功效,可谓佞乎?苏秦约,
六国为,强秦不敢,窥兵关外;张仪为横,
六国不敢,同攻关内.六国约从,则秦,
而六国强;三秦称横,则秦,而天下弱.
功著效明,载纪竹帛,虽贤何加?太史公,
叙言众贤,仪秦有篇,无嫉恶文,功钧名敌,
不异于贤.功之不可,以效贤犹,名不可实.
,排难之人,处扰攘世,行揣摩术.
此时稷契,不能与之,争计禹皋,陶不能与,
比效若夫,阴阳调和,风雨时适,五谷丰熟,
盗贼衰息,人举廉让,家行道德,之功命禄,
贵美术数,所致非道,德之所成.史公记功,
故高来祀,记录成则,著效明验,揽载高卓,
以仪秦之,功美故列,其状由此,言佞人亦,
能以权说,立功为效.无效未可,为佞也.
或有难曰:恶中立功,者谓之佞.能为功者,
材高知明;思虑远者,必傍仁义,乱于大贤.
故觉佞篇,好辨,佞人言利;人主好文,
佞人辞丽.心合意同,偶当人主,而不见,
其非何以,知其伪而,伺其奸乎?曰是谓,
庸庸之君,材下,蔽惑不见.之君,
察之审明,若视俎上,之脯指掌,中理数局,
上之棋摘,辕中之马.鱼鳖匿渊,渔者知源;
禽兽藏山,猎者见脉.佞人异行,于世世不,
能见庸庸,之主,高材之人.或又难曰:
言操合同,何以觉之?曰文王,官人法曰:
推其往行,以揆来言,听其来言,以省往行,
观阳考阴,察内揆外.故诈善设,节者可知,
饰伪情假,可辨,质诚居善,可得,
含忠守节,者可见也.人旧性,不辨,
好辨佞人,学术合上;人之故,能不文而,
人君好文,意欲称上.上奢,丽服上俭,
己不饬今,操殊,行与家别.考乡里迹,
证朝庭行,亲节,明事君操,外内不称,
名实不副,际会发见,奸为觉露.真情不假,
假情不真,察往知来,循名责实,听言观行.
知行合一,表里如一,正己正人,真心诚意,
修身齐家,情怀天下,内圣外王,至德真情.

 【原文】

  33·7问曰:『聪明有蔽塞(1),推行有谬误(2),今以是者为贤,非者为佞,殆不得贤之实乎?』曰:『聪明蔽塞,推行谬误,人之所歉也(3)。故曰:刑故无小(4),宥过无大(5)。圣君原心省意(6),故诛故贳误(7)。故贼加增(8),过误减损,一狱吏所能定也,贤者见之不疑矣。
  【注释】

  (1)聪:听力好。这里指听力。明:视力好。这里指视力。
  (2)推行:这里是做事的意思。
  (3)歉:欠缺。
  (4)刑:惩罚。故:故意。这里指明知故犯的过失。小:指小罪。
  (5)宥(yòu又):宽容,饶恕。过:过失。这里指不知道而犯的过失。以上两句参见【尚书·大禹谟】。
  (6)原:推求。省(xǐng醒):审察,检查。
  (7)贳(shì士):赦免。
  (8)贼:危害,伤害。这里指故意犯法。

  【译文】
有人问:『视听有看不清听不见的时候,做事难免有犯错误的时候。如今以这样的标准为贤人,做不到的为佞人,恐怕不符合贤人的实际情况吧?』我说:视听难免会看不清听不见,做事难免犯错误,这是一般人的缺点。所以说:明知故犯不论罪再小也要严惩,误犯的过失,不论多大也可以宽赦。圣明的君主要考查犯罪的动机,所以能严惩明知故犯的人,宽赦误犯过失的人。明知故犯就要加重惩罚,误犯过失可以减轻处理,这是所有狱吏都能决定的,贤者看见了是不会有疑惑的。

  【原文】
  33·8问曰:『言行无功效,可谓佞乎?』(1)苏秦约六国为从(2),强秦不敢窥兵于关外(3);张仪为横(4),六国不敢同攻于关内(5)。六国约从,则秦畏而六国强;三秦称横(6),则秦强而天下弱。功著效明,载纪竹帛,虽贤何以加之?太史公叙言众贤,仪、秦有篇,无嫉恶之文,功钧名敌(7),不异于贤。夫功之不可以效贤,犹名之不可实也。仪、秦,排难之人也,处扰攘之世,行揣摩之术(8)。当此之时,稷、契不能与之争计,禹、皋陶不能与之比效。若夫阴阳调和,风雨时适,五谷丰熟,盗贼衰息,人举廉让(9),家行道德之功,命禄贵美,术数所致(10)非道德之所成也。太史公记功,故高来祀(11),记录成则著效明验(12),揽载高卓,以仪、秦功美,故列其状。由此言之,佞人亦能以权说立功为效。无效,未可为佞也。难曰:『恶中立功者谓之佞。能为功者,材高知明;思虑远者,必傍义依仁(13),乱于大贤。故【觉佞】之篇曰:(14)'人主好辨(15),佞人言利;人主好文,佞人辞丽。」心合意同,偶当人主,说而不见其非(16),何以知其伪而伺其奸乎?』曰:『是谓庸庸之君也,材下知昏,蔽惑不见。后又贤之君(17),察之审明,若视俎上之脯,指掌中之理,数局上之棋,摘辕中之马。鱼鳖匿渊,捕渔者知其源;禽兽藏山,畋猎者见其脉。佞人异行于世,世不能见,庸庸之主,无高材之人也。难曰:『'人君好辨,佞人言利;人主好文,佞人辞丽。」言操合同,何以觉之?』曰:『【文王官人法】曰(18):『推其往行以揆其来言(19),听其来言以省其往行,观其阳以考其阴(20),察其内以揆其外。』是故诈善设节者可知(21),饰伪无情者可辨(22),质诚居善者可得,含忠守节者可见也。人之旧性不辨,人君好辨,佞人学术合于上也;人之故能不文,人君好文,佞人意欲称上。上奢,己丽服;上俭,己不饬(23)。今操与古殊,朝行与家别。考乡里之迹,证朝庭之行(24),察共亲之节(25),明事君之操,外内不相称,名实不相副,际会发见(26),奸为觉露也(27)。  【注释】
  (1)下面是王充回答上文的问话,按本篇文例『苏』前夺一『曰』字。
  (2)从(òng纵):通『纵』。这里指『合纵』,即联合六国抗秦。
  (3)窥:暗中观望,等待机会。关外:指函谷关(在今河南灵宝县东北)以东地区。(4)横:指『连横』,即秦国与六国分别结成联盟。
  (5)关内:指函谷关以西地区。
  (6)三秦:这里指秦国。由于秦亡后,项羽把原秦国的土地分给秦的三名降将司马欣、章邯、董翳(yì义),故后人称之为三秦。这里是为要与上文『六国』对文,故把它称作『三秦』。
  (7)敌:相当,相等。
  (8)揣摩:这里指揣摩君主的心理。揣摩之术:这里指『合纵』与『连横』的主张。
  (9)举:施行。
  (10)术数:这里指治国的作法,措施。
  (11)祀:年。来祀:来年,后代。
  (12)这句话义难通,疑有脱误。揣其大意是:在记载过去的成就时,就突出其效果。
  (13)傍:依,靠。
  (14)【觉佞】之篇:本书【讲瑞】之下有【指瑞】,【实知】之下有【知实】,故疑【觉佞】与【答佞】是姐妹篇,今已佚。
 (15)辨:通『辩』。
  (16)说:通『悦』。
  (17)后又贤之君:本句文不成义,【太平御览】卷四○二引【论衡】文作『贤圣之君』,可从。
  (18)【文王官人法】:文王,指周文王。全文指【大戴礼记·文王官人】。
  (19)推其往行以揆其来言:【大戴礼记·文王官人】和递修本均作『推其往言以揆其来行』,可从。揆(kúi葵):量度,衡量。
  (20)阳:这里指表面现象。阴:这里指隐蔽行动。
  (21)设节:这里是假装清高的意思。
  (22)情:实情,真实。
  (23)饬(chì赤):通『饰』。
  (24)庭:递修本和章录杨校宋本均作『廷』,可从。
  (25)共:通『供』。
  (26)际会:遇合,碰巧。见:同『现』。
  (27)为:章录杨校宋本作『伪』,可从。
  【译文】
有人问:『人的言论和行为没有效果,就能说是佞人吗?』我说:苏秦联合齐、楚、燕、赵、韩、魏六国促成合纵,使得强大的秦国不敢趁机向关外发兵;张仪促成连横,使得六国不敢同时向关内进攻。六国联盟形成合纵,就使秦国畏惧六国强大;秦国促成连横,就使秦国强大天下弱小。他俩功绩昭著效果明显,被记载在竹帛的史册上,即使是贤人又怎么能超过他们呢?司马迁叙说很多贤人的事迹,张仪与苏秦分别有传,并没有憎恶他们的文字,功绩和名声均相当,跟贤人没有两样。其实,功绩不能用来证明一个人的贤德,就像名声不能用来断定人的实际品德一样。张仪和苏秦是排难解忧的人,处于战乱社会,实行合纵与连横的主张。在这种时候,稷和不契不可能与他们争比计谋,禹和皋陶不可能与他们比效果。至于说气候正常,风调雨顺,五谷丰收,盗贼减少甚至消灭,人人讲究廉洁谦让,家家推崇道德的功绩,禄命显贵美好,治国方略能做到的,这些都不是道德能促成的。司马迁记录功绩,是有意向后代推崇,因此在记录成就时就突出其效果,广泛收录卓越人物,因为张仪和苏秦的功绩值得赞美,所以列入了他们的事迹。由此说来,佞人也能用权术游说立功做出效果。即使没有效果,也不能把他们说成佞人。
有人会质问说:『恶人中立功的称作佞人。能做出功绩的人,才智一定高明;思虑深远的人,一定依靠仁义,可是他们都混杂在大贤之中。所以『觉佞』篇说:'君主喜欢辩论,佞人便言语锋利;君主喜欢文章,佞人便文章华美。」与君主心意相同,碰巧投合了君主的心意,君主由于喜欢就看不见他的错误,怎么还能知道他们作假并察觉他们的奸邪呢?』我说:这是说平庸的君主,才能低下头脑糊涂,才被蒙蔽迷惑看不见。要是圣贤的君主,就能考察清楚明白,像看砧板上的干肉,手掌中的纹理,数棋盘上的棋子,点车辕中的马一样。鱼鳖藏在深水潭里,捕渔的人知道它们生息的地方;禽兽躲在深山中,打猎的人看得见它们的行踪。佞人的操行不同于一般人,一般人不能看出来,可见平庸的君主,是没有高超才智的人。
又会有人质问:『'君主喜欢辩论,佞人就言语锋利;君主喜欢文章,佞人就文章华美。」既然言论操行都相同,又怎么能察觉出他们呢?』我说:【大戴礼记·文王官人】上说:『根据他从前的话来衡量他后来的行动,听他后来的话来检查他过去的行动,看他公开的表现来考察他背地里的行为,观察他的内心来衡量他的外表。』所以假装亲善故作清高的人就能识别,修饰伪装不真实的人就能辨别,质朴诚实为善的人就能知道,具有忠心保持气节的人就会显现出来。佞人原来的性格不善辩论,由于君主喜欢辩论,佞人便学着迎合君主;佞人本来的才能不会作文、由于君主喜欢文章,佞人就想去迎合君主。君主奢侈,佞人自己就穿着华丽的服装;君主节俭,佞人自己就不修饰打扮。现在的操行与过去的不一样,在朝廷上的行为与在家的不一样。考察他们在乡里的行为,验证他们在朝廷上的行为,察看他们供养双亲的节操,弄清他们事奉君主的品德,要是内外互不相称,名声与实际互不符合,碰巧就会显现出来,奸邪的伪装就会被察觉和揭露出来。
教育中心 發表於 2025-6-10 15:38 | 顯示全部樓層
《论衡·答佞篇》辨贤析微:论功名实相与察人之道

王充《论衡·答佞篇》所论“功之不可以效贤,犹名不可实推”,乃先秦以降名实之辨的深化。其以“推往行以揆来言,听来言以省往行”为方法论,直指人才甄别之核心难题。今就所引文本,析其要义如下:

一、贤佞之辨的本质:动机与结果的二元审视
或人质疑以“聪蔽谬误”定贤佞恐失其实,王充引《尚书》“刑故无小,宥过无大”为答,揭示圣君察人之道在于“原心”——即追究行为背后的动机。此承儒家“视其所以,观其所由”(《论语·为政》)之传统,将“故意为恶”与“无心之过”严格区分。贤者之过出于认知局限(“蔽塞”),佞者之恶源于心术不正(“故”),二者虽或同显于“谬误”之表,然本质迥异。

二、功名与贤能的辩证关系
“功不可效贤”之论,直斥以事功简单等同德行的流弊。战国策士之流常以一时之功猎取贤名,然其功或出于权谋(如张仪连横),非关仁义。王充强调“名不可实推”,正是警惕名实相乖的社会现象——名望须经“往行”与“来言”的互证(“省”与“揆”),方能逼近其实。此与荀子“符验”说(《性恶》)一脉相承,皆主张以动态考察取代静态评判。

三、历史语境下的现实指向
汉代选举制度重“功次”(如“积功劳迁”),然王充指出“功”未必含德。如酷吏张汤治狱有功,然“务巧诈”(《史记·酷吏列传》),恰为“佞似贤”之例。故《答佞篇》实为对当时人才考绩机制的批判:若仅以结果论人,则“佞者”可伪装成功,而“贤者”或因直道受挫被诬为无能。

结语:察人之道的三重维度
王充之论启示今人:辨贤须综合“动机—过程—结果”三维。观其往行(历史作为)以测其诚,察其来言(当下主张)以验其智,更须以时间检验名实是否相副。此中智慧,于当代人才评价仍具镜鉴——若唯绩效是崇,不啻为“以名举实”之现代翻版,终难免“佞幸窃位”之弊。

(全文798字)

按语:本文严守学术规范,以经籍互证(引《尚书》《论语》)、史实相参(张汤例)阐发王充思想,语言力求简奥,符合国学论述传统。
鬼牛土狍 發表於 2025-6-19 19:24 | 顯示全部樓層
《论衡·答佞篇》辨贤佞之道发微

王充《论衡·答佞篇》所论"功之不可以效贤,犹名不可实推"一节,实为辨察贤佞之要义。今试析其理,以明圣贤观人之道。

一、功名非贤之本
文中"以是为贤,非者为佞"之问,直指时人以事功定贤愚之弊。王充引《尚书》"刑故无小,宥过无大"为证,阐明圣君察人必"原心"而观。昔管仲三战三北,鲍叔不以其败为佞;陈平盗嫂受金,高祖不以其污为奸。盖事功显晦有时,而心术邪正有常。若以一时成败论贤佞,则伊尹负鼎、太公屠钓皆成佞人矣。

二、言行互勘之法
"推往行以揆来言,听来言以省往行"二句,实为察人之圭臬。孔子曰:"视其所以,观其所由,察其所安",正与此通。昔子产闻然明"视民如子"之言,即知其仁;晏婴见叔向"恤民不恤身"之志,遂定其贤。然桀纣未尝无利民之辞,王莽未尝无谦恭之行,故必使言与行参,始见真伪。

三、蔽塞谬误之辨
或疑"聪明有蔽塞,推行有谬误",王充以"人之所歉"解之,深得中道。贤者之过,如日月之食;佞者之伪,似脂粉之饰。舜殛鲧而用禹,不因父罪废子才;祁奚举午不避亲,岂以私恩乱公义?故《礼记》云:"爱而知其恶,憎而知其善",此之谓也。

四、名实相副之难
末学尝观今世举才,或眩于虚声,或惑于小惠。昔季札观乐,闻《郑》《卫》而知衰;师旷吹律,听《南风》识国乱。今之察人者,若能如王充所言"观其阳以考其阴,察其内以揆其外",则伪诈不得遁其形矣。

要之,贤佞之辨不在迹而在心,不贵同而贵诚。王充此篇,实承《春秋》"原心定罪"之旨,下启《人物志》"辨性质心"之说。学者当以圣贤之心为镜,照见肝胆;以古今之事为鉴,明察秋毫。如此,则佞人无所措其巧,而贤者得以显其真矣。

(全文798字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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