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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其他] 【晏子春秋】卷2内篇谏(下)诗解17景公朝居严下不言晏子谏18景公登路寝台不终不悦晏子谏(民力殚乏不免于罪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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牟向东 發表於 2022-11-10 17:58 來自手機 | 顯示全部樓層 |閱讀模式
晏子春秋卷2内篇谏(下)诗解17景公朝居严下不言晏子谏18景公登路寝台不终不悦晏子谏民力殚乏不免于罪
题文诗:
晏子朝复,于景公曰:朝居严乎?曰严居朝,
则曷害于,治国家哉?晏子对曰:朝居严,
则下无言,下无言则,上无闻矣;下无言则,
吾谓之喑,上无闻则,吾谓之聋;聋喑非害,
国家而何!合升,以满仓廪,合疏缕绨,
以成帏幕,大山之高,非一石,累卑后高,
天下者,非用一士,言固有,受而不用,
恶有拒而,不受者哉!景公,路寝之台,
不能终而,息乎陛上,忿然作色,:
孰为高台,病人之甚?晏子:君欲节于,
身而勿高,使人高之,而勿罪也.今高从之,
以罪卑亦,以罪,敢问使人,如此可乎?
古为宫室,足以便生,不为奢侈,故节于身,
谓于民也.及夏之衰,其王桀背,弃德行为,
璇室玉门.殷之衰也,作为,顷宫灵台,
卑狭者罪,高大者赏,是以身及.今君高亦,
有罪卑亦,有罪甚于,夏殷之王;民力殚乏,
不免于罪,婴恐国之,流失而公,不得享也!
公曰善!自知诚,费财劳民,以为无功,
从而怨之,是寡!非夫子教,社稷守!
遂下再拜,不果登台.劳民伤财,不得不亡.

  【原文】景公朝居严下不言晏子谏第十七晏子朝,复于景公曰:『朝居严乎? 』公曰:『严居朝,则曷害于治国家哉? 』晏子对曰:『朝居严则下无言,下无言则上无闻矣。下无言则吾谓之喑,上无闻则吾谓之聋。聋喑,非害国家而如何也!且合升之微以满仓廪,合疏缕之绨以成帏幕,大山之高,非一石也,累卑然后高,天下者,非用一士之言也,固有受而不用,恶有拒而不受者哉!』
【译文】
晏子上朝,告诉景公说:『您在朝廷上太傲慢威严了吧?』景公说:『在朝廷上威严一些,对治理国家有什么不好?』晏子答道:『在朝廷上傲慢威严,则臣下不敢说话,臣下不敢说话,则君王什么也听不到了。臣下不言,我称之为哑,君王无所闻,我称之为聋。又聋又哑,不是有害于国家又是什么呢?况且汇合一升一斗的粮食才能装满粮仓,汇合稀疏的纬线才能织成帏幕。大山的高耸,不是只有一块石头,垒积众多石块然后才高大的。治理天下,不是听用一个人的话,当然有听过而不采用的,但哪里有拒绝而不听的呢?』【原文】景公登路寝台不终不悦晏子谏第十八景公登路寝之台,不能终,而息乎陛,忿然而作色,不说,曰:『孰为高台,病人之甚也?』晏子曰:『 君欲节于身而勿高,使人高之而勿罪也。今高,从之以罪,卑亦从以罪,敢问使人如此可乎?古者之为宫室也,足以便生,不以为奢侈也,故节于身,谓于民。及夏之衰也,其王桀背弃德行,为璇室玉门。殷之衰也,其王纣作为顷宫灵台,卑狭者有罪,高大者有赏,是以身及焉。今君高亦有罪,卑亦有罪,甚于夏殷之王;民力殚乏矣,而不免于罪,婴恐国之流失,而公不得享也!』公曰:『善!寡人自知诚费财劳民,以为无功,又从而怨之,是寡人之罪也!非夫子之教,岂得守社稷哉!』遂下,再拜,不果登台。
【译文】
齐景公登路寝台,不能到达顶端,中途在台阶上休息,生气地变了脸色,很不高兴,说:『谁造的这么高的台子,害人不浅啊。』晏子说:『君王希望自己省力就不要建这样高的台子,让人建了这样高的台子就不要怪罪别人。现在,台子高,招来责怪,台子低也招来责怪。请问役使人能像这样吗?古时帝王建造宫室,能便利生活就足够了,不追求奢侈,所以自身省力,又教育了百姓。到夏朝衰落时,它的君王桀违背德行,造美玉之室。殷朝衰落时,它的君王纣建造顷宫和灵台,建得低矮的有罪,建得高大的有赏。所以,自身遭到了灾祸。现在君王您台子高了也有罪,低了也有罪,比夏、殷的那两个君王还厉害;百姓穷尽气力,还不能免于治罪,我担心国家将亡,而您不能再享有它了。』景公说:『好!我自己知道确实劳民伤财,做了无益于国家之事,又因此抱怨那些出力的人,这是我错了。不是先生教诲,怎能守住国家呢?』于是下台,拜了两拜,终于没有登上台顶。
旭日東昇 發表於 2025-7-4 18:09 | 顯示全部樓層
《晏子春秋》谏下二章义疏

《晏子春秋》卷二所载二则谏言,实为政道精微之体现。今就第十七章"景公朝居严下不言"与第十八章"景公登路寝台不悦"二事,试析其要义。

第十七章言晏子察景公临朝过严之弊。按《礼记·玉藻》云:"君日出而视朝",明君临朝当有中和之度。景公以"严居朝何害于治"为辞,殊不知《尚书》"臣作朕股肱耳目"之训,正在君臣交泰。晏子所谏"下无言则上无闻",实本《周易》"天地不交而万物不通"之理。昔周公吐哺握发,孔子"温而厉,威而不猛",皆示人以圣王之道。君过严则臣缄口,犹《韩非子·难言》所谓"至言忤于耳而倒于心",非但阻塞言路,更失《孟子》"君之视臣如手足"之义。

第十八章载路寝台之谏尤见深意。考《周礼》"王有五门三朝",路寝乃治事之所,非游观之地。景公"不终不悦",恰如《左传》"民不堪命"之戒。晏子指陈"民力殚乏不免于罪",正合《老子》"民之饥,以其上食税之多"之旨。其言"敛民之哀而以为乐",直指《孟子》"率兽食人"之弊。昔夏桀作瑶台而亡国,商纣起鹿台而丧邦,晏子以"冻水所聚"为喻,暗合《荀子》"水则载舟,水则覆舟"之警。

二章相参,可见晏子谏术之精:前者矫君心之偏,后者止民力之殚。《管子》云:"政之所兴在顺民心",晏子先破人君威厉之执,后解劳民伤财之困,实得"陈古刺今"之要。其言浅近而义深远,盖本于《诗》之"诲尔谆谆",《书》之"木从绳则正"。今观景公终能纳谏,足证《孝经》"天子有争臣七人"之效。

要之,此二章实为君道双鉴:临朝当如《洪范》"沉潜刚克",治民须体《大学》"民之所好好之"。晏子之谏,非徒止君之失,更为后世立"明君贤相"范式。读其文想见其为人,诚如太史公所言:"假令晏子而在,余虽为之执鞭,所忻慕焉。"
戴沿柔 發表於 2025-7-30 22:33 | 顯示全部樓層
《晏子春秋》谏下二章义疏

《晏子春秋》卷二所载两则谏言,实为君臣之道之精微体现。景公"朝居严"与"登台不悦"二事,看似寻常,然晏子之谏皆中肯綮,足为后世法。

其一,景公问"严居朝何害于治",晏子对曰:"朝居严则下无言,下无言则上无闻。"此语深得《尚书》"稽于众,舍己从人"之旨。君道贵明,必资群议。若朝廷过肃,臣僚噤声,则壅蔽之患生矣。管子云:"明主者兼听独断。"晏子所谓"下和则上安",正与《周易》"天地交而万物通,上下交而其志同"相发明。昔周公吐哺握发,汉文帝虚席问政,皆深谙此理。

其二,景公登路寝台而愠,晏子直指"民力殚乏不免于罪"之弊。其言"冻寒不得短褐,饥馁不得糟糠",实本《孟子》"庖有肥肉,厩有肥马,民有饥色"之讽。更引"纣为顷宫灵台,民疲而怨"为鉴,暗合《老子》"民之饥,以其上食税之多"之诫。晏子非止谏土木之劳,更在申明"君舟民水"之理。《荀子》云:"君者仪也,民者景也。"景公不终台而罢,可谓闻义能徙。

此二谏要义有三:一曰开言路,如《论语》"君子不以言举人,不以人废言";二曰节民力,合于《礼记》"财用足故百志成";三曰修君德,乃《大学》"自天子以至于庶人,壹是皆以修身为本"之实践。晏子之谏,看似因事而发,实则统摄王霸之辨、仁暴之分。

今观《晏子春秋》所载,其谏言皆本于王道仁政。太史公称"晏子俭矣,夷吾则奢",然晏子之可贵,正在能以俭德匡君。两章虽简,已见其"陈力就列,危言危行"之臣节,与"国有道则尽忠,国无道则补过"之智慧。后世读此,当思"防民之口甚于防川"之戒,更当体"民为邦本"之深意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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