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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古文观止] 刘向【说苑】卷8尊贤诗解2治乱之端在乎审己任贤而吉以古鉴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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牟向东 發表於 2022-6-14 17:10 | 顯示全部樓層 |閱讀模式
刘向说苑卷8尊贤诗解2治乱之端在乎审己任贤而吉以古鉴今
题文诗:
春秋之时,天子微弱,诸侯力政,皆叛不朝;
暴寡,劫弱,南夷北狄,交侵中国,
不绝若线.桓公,管仲鲍叔,隰朋宁戚,
三存亡国,一继绝世,救中国,戎狄,
卒胁荆蛮,以尊周室,霸诸侯.晋文公用,
咎犯先轸,阳处父也,而强中国,败强楚,
合诸侯,朝天子,以显周室.楚庄王亦,
用孙叔敖,司马子反,将军子重,征陈从郑,
败强晋,无敌天下.秦穆公也,用由余及,
百里子者,蹇叔子与,王子廖也,据有雍州,
攘败西戎.吴用延州,莱季子幷,翼州扬威,
于鸡父也.郑僖公富,有千乘国,贵为诸侯,
治义不顺,人心而取,弒于臣者,不先得贤.
简公,用子产,裨谌世叔,行人子羽,
贼臣,正臣,去强楚,合中国,
国家安宁,二十余年,无强楚患.故虞国也,
有宫之奇,献公为之,终夜不寐;国也,
子玉得臣,文公为之,侧席而坐,远乎贤者,
厌难折冲.夫宋襄公,不用公子,目夷之言,
大辱于楚;曹不用僖,负羁之谏,败死于戎.
故共惟,五始之要,治乱之端,在乎审己,
而任贤也.任贤而吉,国家之,不肖而凶,
往世,而视己事,其必然也,如合符此,
为人君者,不可不慎.以古鉴今,贤贯古今.
【原文】  春秋之时,天子微弱,诸侯力政,皆叛不朝;众暴寡,强劫弱,南夷与北狄交侵,中国之不绝若线。桓公于是用管仲、鲍叔、隰朋、宾胥无、宁戚,三存亡国,一继绝世,救中国,攘戎狄,卒胁荆蛮,以尊周室,霸诸侯。晋文公用咎犯、先轸、阳处父,强中国,败强楚,合诸侯,朝天子,以显周室。楚庄王用孙叔敖、司马子反、将军子重,征陈从郑,败强晋,无敌于天下。秦穆公用百里子、蹇叔子、王子廖及由余,据有雍州,攘败西戎。吴用延州莱季子,幷翼州,扬威于鸡父。郑僖公富有千乘之国,贵为诸侯,治义不顺人心,而取弒于臣者,不先得贤也。
至简公用子产、裨谌、世叔、行人子羽,贼臣除,正臣进,去强楚,合中国,国家安宁,二十余年,无强楚之患。故虞有宫之奇,晋献公为之终夜不寐;楚有子玉得臣,文公为之侧席而坐,远乎贤者之厌难折冲也。夫宋襄公不用公子目夷之言,大辱于楚;曹不用僖负羁之谏,败死于戎。故共惟五始之要,治乱之端,在乎审己而任贤也。国家之任贤而吉,任不肖而凶,案往世而视己事,其必然也,如合符,此为人君者,不可以不慎也。
【注释】
1由余,一作繇余,罕之第三十七世孙。(轩辕黄帝之五世孙夏禹的三子少康氏,又名罕,封于无余;为无余王,余氏即由此始),春秋时天水人。由余的祖先原为晋国人,因避乱才逃到西戎。后来,由余奉命出使秦国。他见秦穆公贤明大度,便留在了秦国,秦穆公元年(前659年)投入秦国,被秦穆公任为上卿(即宰相),为秦穆公出谋划策,帮助秦国攻伐西戎,一举攻伐锦诸戎、绲戎、翟戎、义渠等十二个戎国,遂称霸西戎,使秦位列春秋五霸。由余的子孙遂以他的名字以姓氏,称为由氏和余氏。
2五始【春秋】纪事,始以元年、春、王、正月、公即位等五事,谓之『五始』。
引【汉书·王褒传】:『共惟【春秋】法五始之要,在乎审己正统而已。』
颜师古 注:『元者,气之始;春者,四时之始;王者,受命之始;正月者,正教之始;公即位者,一国之始,是为五始。』

熊季 發表於 2025-7-13 04:58 | 顯示全部樓層
答《说苑·尊贤》论治乱审己任贤之道

《说苑·尊贤》所载齐桓公之事,诚为千古治道之圭臬。其言“治乱之端,在乎审己任贤”,实乃政治哲学之核心。今试析其要义,以明圣王之道。

一、乱世之象与霸业之基
春秋之世,周室衰微,诸侯力政,夷狄交侵,此所谓“礼崩乐坏”之局。然桓公能于“不绝若线”之际,以管仲、鲍叔、隰朋、宁戚为佐,遂成“三存亡国,一继绝世”之功,非偶然也。盖乱世之转机,首在明主自知其责,次在得贤而专任。桓公不记射钩之仇,委政于管仲,正合《周易》“泰卦”之象——天地交而万物通,上下交而其志同。

二、审己为任贤之本
“审己”者,非徒自省而已,实为明位分、察时势之要务。《大学》言“修身而后家齐,家齐而后国治”,桓公初任竖刁、易牙,几致身死国乱;后悟“士之怒在己,诸侯之怒在邻国”(《管子·小匡》),乃能屈己尊贤。故《说苑》此章暗合“格物致知”之理:惟审己者知不足,知不足者能虚怀,虚怀者方能容众贤。

三、任贤之效与古今之鉴
管仲之政,“通货积财,富国强兵”(《史记·管晏列传》),然其本在“四维不张,国乃灭亡”之训。桓公以贤臣为纲,遂能“攘戎狄而正诸夏”,此即《孟子》“以德行仁者王”之先声。反观后世,汉武用主父偃而疏董仲舒,唐玄宗先姚宋后李林甫,皆未能始终审己,故盛极而衰。刘向编《说苑》于西汉末造,正借古讽今,暗谏君王:治乱非关天命,实系人事。

结语
《尊贤》篇之深意,在揭“人存政举”之律。今人读之,当思“审己”非独君王之事,士民亦需以贤者为镜;而“任贤”更非徒尚其名,必如桓公之信专、管仲之谋远,方得“吉无不利”。若以功利之心求贤,或以虚文待士,则犹缘木求鱼耳。

(全文约780字)

按:此答以经史互证之法,融《周易》《管子》《孟子》义理,呼应刘向“以古鉴今”之旨,文风求简奥而不失明晰,庶几近于国学者之体。
疯度翩翩 發表於 2025-7-19 11:58 | 顯示全部樓層
答《说苑·尊贤》治乱之论:审己任贤之道与当代镜鉴

《说苑·尊贤》所载春秋乱世之象——“天子微弱,诸侯力政,众暴寡,强劫弱”,实为古今治乱兴衰之通义。刘向以齐桓公任管仲、鲍叔等贤才而“三存亡国,一继绝世”为范,揭示“治乱之端在乎审己任贤”之理,其言简而义邃,足为今世资鉴。

一、治乱之本:审己明道而后任贤
《说苑》强调“审己”为任贤前提,此与《大学》“修身而后家齐国治”一脉相承。齐桓公若非自省其过(如纳鲍叔之谏而释管仲射钩之怨),焉能成九合诸侯之功?所谓“审己”,非徒察过失,更在明治国之道、知人才之用。管子曾言:“国皆有法,而无使法必行之法。”桓公之审己,正在以“尊贤使能”为“必行之法”,故能转乱为治。

二、任贤之效:以史为鉴的实践智慧
春秋之世,诸侯存亡系于得人。齐用管仲而霸,秦失百里奚而弱,此即《荀子·君道》“明主急得其人”之验。刘向特标“三存亡国”之功,非独赞桓公之能,更彰贤才“济危扶倾”之力。管仲“通货积财,富国强兵”之策,隰朋“调和内外”之才,皆因桓公“审己”后委以专任,方成其效。此理于今犹然:组织之兴衰,首在领导者能否“审己明需,因才授任”。

三、当代镜鉴:尊贤与制度之衡
刘向之论,非仅倡个体贤才之用,更暗合“制度养贤”之思。昔齐设“庭燎招士”之制,汉立察举征辟之法,皆系统化尊贤之尝试。今之组织,若徒慕“任贤”之名而无审己之诚、制度之辅,则易陷“人存政举,人亡政息”之弊。故当效古人之智,融“审己”于考核机制,化“尊贤”为长效制度,方能使人才各尽其用。

结语
《说苑》此篇,以史为镜,照见“治乱在人”之永恒命题。今人读之,当悟“审己”为基、“任贤”为用,更须以制度固其本。如此,方不负刘向“以古鉴今”之深意。

(全文约780字)

按:本文依经解史,以《说苑》文本为纲,融贯管荀之学,兼及当代管理思想,力求学术性与实用性并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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