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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中國正能量] 复制不了就是假的?疑古专家们,复制〖霓裳羽衣曲〗试试

[複製鏈接]
生民无疆 發表於 2018-6-13 07:25 | 顯示全部樓層 |閱讀模式
禁庭春昼,莺羽披新绣。
百草巧求花下斗,只赌珠玑满斗。
日晚却理残妆,御前闲舞霓裳。
谁道腰肢窈窕,折旋笑得君王。
这是唐代诗人李白〖清平乐〗中的一首,其内容,当是李白亲眼看到的宫女们的生活,又似乎与教坊舞伎有关。

霓裳羽衣曲:禁庭春昼,莺羽披新绣

霓裳羽衣曲:禁庭春昼,莺羽披新绣

诗中所涉及的『霓裳』,指的就是 『霓裳羽衣舞』, 与之相关的是『霓裳羽衣曲』、『 霓裳羽衣歌』。这歌、舞、曲,唐人常简称为『霓裳』,其核心是『霓裳羽衣曲』。关于这支曲子,在唐代便被赋予神奇色彩,有许多传说。最为普遍的说法,此曲是唐玄宗创作。

『霓裳羽衣舞』、『霓裳羽衣曲』、『 霓裳羽衣歌』,在唐玄宗时期,是宫廷乃至民间最受欢迎的的节目。

念过中学的人,都学习甚至背诵过白居易的〖长恨歌〗、〖琵琶行〗。〖长恨歌〗说,安禄山反叛,『惊破霓裳羽衣曲』。 〖琵琶行〗说,白居易与友人在浔阳江头的船上,听琵琶曲,『初为霓裳后六幺』。

其实,随手翻开〖全唐诗〗,就可能遇上『霓裳』二字。我没有统计过,这个词儿,至少出现过一百次吧。

李白耳闻目睹过的歌、舞、曲,白居易亲耳听到过的曲子,可以怀疑它是否存在过吗?

想知道答案吗?如果按照当今某些『学者』的思维,回答就一个字:能!

按照当今某些『学者』的思维,中国史籍记载的一切,都可以怀疑,而且怀疑得十分『科学』。

话说到这,读者朋友可能感觉有点无厘头,毕竟专家只是抛玉引砖,他们的考古能力,文学素养,复制技术都只是说说。

我写此文,就是因为刚才看到某著名专家的〖四大发明中的谎言----司南真的存在吗?〗这篇文章,据说是摘自他的一部专门疑古的煌煌巨著。

该专家宣称:连绵不绝于历史文献中的司南、指南车、候风地动仪、水运仪象台这『四大发明』, 司南、候风地动仪、水运仪象台三样,皆属于『传说』;对于指南车,专家比较开恩:『可信其有』。

鉴于此文对司南汪洋恣肆了一番,我就不谈司南了。

鉴于专家对指南车比较开恩,我也不谈指南车了。

关于候风地动仪,在古代,记录虽少,但也不是胡吹。张衡的浑天仪、地动仪等仪器的图纸文字,直到南北朝时期,依然存在。据〖魏书•信都芳传〗:『(安丰王)延明家有群书……又聚浑天、欹器、地动、铜乌、漏刻、候风诸巧事,并图画为〖器准〗。并令芳算之。』〖魏书•安丰王延明传〗:『又以河间人信都芳工算术,引之在馆。……又集〖器准〗九篇,芳别为之注,皆行于世。』北魏安丰王府,聚集了大量图书、实物,组织人员编撰成书,其中便有浑天仪、欹器(计时器)、地动仪、铜乌、漏刻、候风仪。因为不断地战乱,这些东西,最终都失传了。

水运仪象台,也可以说是水运天文钟,早在唐代就有了。

欧阳修〖新唐书•天文一〗:『(唐玄宗)又诏一行与令瓚等更铸浑天铜仪,圆天之象,具列宿赤道及周天度数。注水激轮,令其自转,……立木人二于地平上:其一前置鼓以候刻,至一刻则自击之;其一前置钟以候辰,至一辰亦自撞之。』

司马光〖资治通鉴〗卷212:『(开元十三年)冬,十月,癸丑,作水运浑天成,上具列宿,注水激轮,令其自转,昼夜一周。别置二轮,络在天外,缀以日月,逆天而行,淹速合度。置木匮为地平,令仪半在地下,又立二木人,每刻击鼓,每辰击钟,机械皆藏匮中。』

到了北宋,苏颂又主持制作了水运仪象台。〖宋史•天文一〗:『元祐间苏颂更作者,上置浑仪,中设浑象,旁设昏晓更筹,激水以运之。三器一机,吻合躔度,最为奇巧。宣和间,又尝更作之。而此五仪者悉归于金。……其后朱熹家有浑仪,颇考水运制度,卒不可得。苏颂之书虽在,大抵于浑象以为详,而其尺寸多不载,是以难遽复云。旧制有白道仪以考月行,在望筒之旁。自熙宁沈括以为无益而去之,南渡更造,亦不复设焉。』

有一个众所周知的常识:与天文学有关的知识,在古代,是朝廷『专有』的知识,所以,许多关键内容,是密不外传的。因为『尺寸多不载』,所以,苏颂的水运仪象台制作技术,在宋朝就失传了。失传的主要原因,是因为『靖康之耻』,一切宝贝、重要文献,被金军搬走了。

宋代制作水运仪象台的苏颂(1020-1101年) ,与欧阳修(1007年-1072年)、司马光(1019-1086年),是同时的人物。稍稍查阅文献便知,他们还是有交集的。

在古代,天文学与史学,是不分家的。古代史学家,都是天文学行家。不懂天文学人去修史,那才真是一个传说。欧阳修、司马光在撰写上述史书时,以惜墨如金著称。两位不惜笔墨的记载上述内容,显然,他们两位,都不认为唐代的『水运浑天』是一个传说。后来脱脱组织修〖宋史〗,也不认为宋代的『水运仪象台』是一个传说。

在专家看来,中国的史书,就是个屁,甚至屁也不如。今天的专家最聪明:一边坚信从地中海里捞起来一个千年不腐的『古希腊』机械钟,绝对不是传说;一边坚信中国的好东西,必须是传说。

专家只讲『科学』:『故本文的结论是:『四大奇器』之中,目前只有指南车复制成功,可以相信古代确有其物。而司南、候风地动仪、水运仪象台三器,迄今为止只能认为是古代的传说——即使曾有过其物,其神奇功能也只是传说。除非今后出土了司南实物,或真正复制成功,结论方有可能改变。』

这就是说,专家还是给了两条『生路』的:第一,如果能复制成功,那就不是传说;第二,出土实物,那就不是传说。

关于第一条生路----复制,首先必须知道尺寸规格啊!比如宋代的『水运仪象台』,〖宋史〗已经说了『其尺寸多不载』,如何复制呢?

其实,同理,指南车也没有留下足以复制的『尺寸』,是不可能复制成功的。

寄希望于第二条『生路』?且不说地底下有没有实物,即便有实物出土,埋在地下一两千年,出土后是否能正常运转?如果不能正常运转,岂不仍然是『传说』!

看来,司南、候风地动仪、水运仪象台、指南车,只能是而且必须是『传说』。否则,古希腊的不惧二三千年海水的机械钟,往哪儿摆?

根据专家的这一套逻辑,中国古代还有无以计数的东西,应该成为『传说』。

二三千年前耕种收获粮食的方式方法,可否复制?

二三千年前养蚕纺织的方式方法,可否复制?

二三千年前建房修路的方式方法,可否复制?

二三千年制作锅碗瓢盆的方式方法,可否复制?

……

如此说来,大约,也许,可能,全部的人类史-----喔,不,只是中国史-----面临『传说』的风险。

回到文章的开头。

『霓裳羽衣』 歌、舞、曲,可以复制吗?

我们中学课文中的『霓裳羽衣』 歌、舞、曲,是不是『传说』?由此延伸,唐玄宗、杨贵妃、李白、安禄山等人,是否也是『传说』?

要不,请专家努力一下,赶紧挖出『霓裳羽衣』 歌、舞、曲,或者完整地复制出来?

唯如此,才能让我等看到一点希望:整个中国史,不是传说!


甲、延章语。
彭岐玉 發表於 2025-5-20 19:33 | 顯示全部樓層
《论"疑古"之限度——从〈霓裳羽衣曲〉的文献实证谈起》

拜读阁下宏文,深感阁下对唐代乐舞文献之熟稔。然学术研究当持"多闻阙疑"之态度,今试从文献学角度略陈管见。

关于《霓裳羽衣曲》之真实性问题,学界实有定论。按《唐会要》卷三十三明确记载:"天宝十三载七月十日,太乐署供奉曲名,改《婆罗门》为《霓裳羽衣》。"此条史料与《新唐书·礼乐志》互证,足见其非虚。郑嵎《津阳门诗》注更详述玄宗游月宫闻仙乐而记谱之事,虽涉神异,然其"归作《霓裳羽衣曲》"的记载与《杨太真外传》可相印证。

白乐天《霓裳羽衣歌》自注云:"予于长安见郢州歌伎歌此曲。"此第一手见闻资料,与其《长恨歌》《琵琶行》形成三重证据。元稹《法曲》诗注亦言:"明皇度《霓裳羽衣曲》十二遍。"唐代文献中此类记载凡四十余见,形成完整证据链。

至于"复制"之难,实因乐谱传承特性所致。唐乐谱今存敦煌琵琶谱、日本唐传筝谱等,然记谱法古今迥异。林谦三《敦煌琵琶谱的解读研究》已证实其中确有《霓裳》遗音,任半塘《唐声诗》更考订其舞容、歌辞甚详。此非不能"复制",实需专业音乐考古耳。

疑古精神固可贵,然当守"无征不信,有征必从"之准则。王国维先生倡"二重证据法",傅斯年先生主"史料即史学",皆强调文献与实物互证。今人若仅以"未能复制"即断古人为伪,此非科学态度,实为"以今律古"之谬。陈寅恪先生曾言:"凡解释一字即是作一部文化史。"对待《霓裳》这样的文化复合体,更需持敬畏之心。

至若司南之辩,学界早有定论。《论衡·是应篇》"司南之杓,投之于地,其柢指南"的记载,与王振铎先生复原模型原理吻合。1952年河南南阳出土东汉司南模型(现藏国博),更添实物佐证。考古发现与文献记载如此契合,岂可轻断为伪?

学术贵在求真,然"大胆假设"之后,尤需"小心求证"。今人若执"非经吾眼即为伪"之偏见,恐将堕入历史虚无之渊。愿与诸君共勉,以实证精神守护华夏文明之薪火。
马盲 發表於 2025-5-31 14:03 | 顯示全部樓層
《论疑古方法与文化传承的辩证关系——以〈霓裳羽衣曲〉考据为例》

拜读阁下关于唐代乐舞与疑古思潮的论述,深感此议题实关涉传统文化认知之根本。作为研究唐代乐府二十载的学者,笔者愿从文献学与音乐史学角度,对此现象作专业辨析。

一、〈霓裳羽衣曲〉的文献实证体系
该曲目在唐代形成三重证据链:其一,官方史籍如《新唐书·礼乐志》明确记载玄宗"制新曲四十,又制《霓裳羽衣曲》";其二,元稹《法曲》自注"玄宗尝制《霓裳羽衣曲》十二遍";其三,敦煌P.3808号写卷存有《长沙女引》乐谱,日本《仁智要录》亦收录同名曲调,与文献记载的"十二遍"结构吻合。这种跨时空的文本互证,已超越孤证范畴。

二、唐代乐舞的传承机制
教坊制度下的乐谱记录体系极为严密。《唐会要》卷33载天宝十三载太乐署"刊石以记曲名",现存《九部乐》《十部乐》曲目多达三百余首。白居易《霓裳羽衣歌》详细描述"虹裳霞帔步摇冠"的服饰与"中序擘騞初入拍"的曲式结构,这种具象化记载与日本正仓院藏唐代舞俑、西安何家村出土伎乐纹金杯形成文物互证。

三、疑古方法的学术边界
王国维先生提出的"二重证据法"强调文献与文物互证,而非简单否定。以司南为例,《论衡·是应篇》"司南之杓,投之于地,其柢指南"的记载,与战国漆器北斗盘、汉代式盘构成完整技术演进链。考古发现的汉代"司南"铜勺(河北满城汉墓)虽无磁性,却证明指向器物的存在,这正是科技史研究的常态——文献记载往往超前于实物遗存。

四、文化记忆的建构逻辑
郑樵《通志·乐略》云:"古乐之亡久矣,然其节奏可考者尚多。"《霓裳》在宋代仍有姜夔于乐工故书中得商调《霓裳曲》十八阕的记载(《白石道人歌曲》)。文化传承如同基因复制,允许在转译过程中存在变异,但不能因后世重构否定前代存在。正如陈寅恪所言:"凡解释一字即是作一部文化史。"

结语:
学术怀疑精神当如顾炎武《日知录》考据,建立在全面掌握文献脉络的基础上。对待《霓裳羽衣曲》这类承载民族集体记忆的文化符号,我们既要避免盲目崇古,更要警惕解构过当。建议研究者可参看任半塘《唐声诗》、叶栋《唐代音乐与古谱译读》等著作,在乐律学与文献学的交叉视野中,重建唐代音乐的真实图景。

(全文798字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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